美国钢铁大王安德鲁.卡内基曾告诫自己:“人生必须有目标,而赚钱是最坏的目标。没有一种偶像崇拜比崇拜财富更坏的了。”他一度沉浸在商海之中,一旦他醒悟过来,他的改变令他不朽。
埃塞尔在朋友家里结识了米哈伊尔.伏尼契,后者讲自己的革命经历时,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埃塞尔:“你在某年的复活节是在华沙过的吗?”埃塞尔点点头。“你去过城堡对面的街心花园吗?”埃塞尔有些吃惊。“当时我因为参加革命活动被捕,被囚禁在城堡里。天天望着花园发呆,有一天偶然发现了你。后来,你就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了。没想到能在这里再见到你。”两年后,埃塞尔成了伏尼契夫人,后来成了写作革命英雄故事《牛虻》的作家。
威尔第曾说:“20岁时,我只说我;30岁时,我改说我和莫扎特;40岁时,我说莫扎特和我;而50岁以后我只说莫扎特了。”
据说阿道夫.希特勒曾到一个精神病院视察。他问一个病人,是否知道他是谁,病人摇摇头。于是,希特勒大声宣布:“我是阿道夫.希特勒,你们的领袖。我的力量之大,可以与上帝相比!”病人们微笑着,同情地望着他。其中一个人拍拍希特勒的肩膀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开始得病时,也像你这样子。”
39岁那年,特伦查德的命运出现转机。他见年轻人玩飞机,自己也被强烈吸引,决定学习飞行。很多人不理解他:“您都40岁的人了,还冒啥险?”他后来被尊称为英国“皇家空军之父”。
罗斯福夫人安娜.埃莉诺年轻时从本宁顿学院毕业后,想在电信业找一份工作,她的父亲就介绍她去拜访当时美国无线电公司的董事长萨尔洛夫将军。萨尔洛夫将军非常热情地接待了她,随后问道:“你想在这里干哪份工作呢?”“随便。”她答道。“我们这里没有叫‘随便’的工作,”将军非常严肃地说道,“成功的道路是由目标铺成的!”
小沃森对父亲所经营的IBM没什么好印象。小时候参观工厂,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浓烈的烟雾、噪声以及刺鼻的金属味。1937年,小沃森前往IBM销售学校,熬了两年坚持到学业结束。小沃森成了正式销售员,但他把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花在飞行和泡妞上。他的风流韵事在公司内沸沸扬扬。他有股倔劲:“我不能让IBM支配我的生活。”
马斯洛认为,人类价值体系存在两类不同的需要:一类是沿生物谱系上升方向逐渐变弱的本能或冲动,称为低级需要和生理需要;一类是随生物进化而逐渐显现的潜能或需要,称为高级需要。马斯洛理论把需求分成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类,依次由较低层次到较高层次。马斯洛说:“心若改变,你的态度跟着改变;态度改变,你的习惯跟着改变;习惯改变,你的性格跟着改变;性格改变,你的人生跟着改变。”
据说作曲家埃林顿自跟钢琴结伴后几乎没有一天不从事创作。他说:“你知道情况是怎样吧。你一回家就想上床。当你正往床那里走,你得经过钢琴,它似乎在向你调情。于是,你坐下来弹几下,当你抬起头看时,已是早晨7点了。”自然,埃林顿把他1973年发表的自传取名为“音乐是我的情妇”。他写道:“音乐是我的情妇,她在我生活中占主要位置。”
英国警官梅耶,为了抓捕一名强奸杀害女童埃梅的罪犯,查了十几米厚的文件和档案,足迹踏遍四大洲,打了30多万次电话,行程多达80多万公里。经过52年漫长的追捕,终于将罪犯捉拿归案。当他铐住凶手时,他已经是73岁的高龄了。有记者问他,这样值得吗?梅耶说:“一个人一生只要干好一件事,这辈子就没白过。”
诗人艾略特在70岁那年说:“我刚刚才开始长大,才开始走向成熟。在快到60岁的那些年里,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带着孩子气。”
香奈儿是法国社会的宠儿,公爵和花花公子们的好友,富人和名流的知己,她厌恶虚伪做作,我行我素,绝不自欺欺人。她曾说:“我受不了千篇一律的呆板生活,我有时间工作和爱,没有时间干其他事。”尽管香奈儿喜好奢侈并有众多显贵朋友,但她一直是一个时装民主化的提倡者。她的朋友毕加索曾说:“她是欧洲最敏感的女人。”
有一天,罗素的一位年轻朋友来看他。走进门后,只见罗素正双眼看房屋外边的花园,陷入了沉思。这位朋友问他:“您在苦思冥想什么?”“每当我和一位大科学家谈话,我就肯定自己此生的幸福已经没有希望。但每当我和我的花园谈天,我就深信人生充满了阳光。”
弗里德曼说,当他回想个人以及其他人的生命历程时,不禁深刻感受到纯粹的偶然在人们一生中所扮演的角色。这让他想起了弗洛斯特几行著名的诗句:“双岔道自黄树林中分出,遗憾我不能同时走两条路。我选择人迹较少的一条,自此面对截然不同的前途。”
埃里森说过,最优秀的人才非但不以哈佛、耶鲁为荣,而且坚决舍弃那些荣耀。他举例说,世界第一富比尔.盖茨,中途从哈佛退学;世界第二富保尔.艾伦,根本就没有上过大学;世界第四富,他自己,被耶鲁大学开除;世界第八富戴尔,只读过一年大学……至于微软总裁斯蒂夫.鲍尔默在财富榜上大概排在十名开外,他与比尔.盖茨是同学,为什么成就差一些呢?埃里森说:“因为他是读了一年研究生后才恋恋不舍地退学的……”
经济学家保罗.克鲁格曼的职业生涯存在一个规律:当他集中注意力于学术研究几年后,就会厌倦并想要服务于政界;而当他从事政策制定一段时间以后,又会开始重新渴望作真正的研究。
索罗斯寻找那些具有哲学敏感性的人,而对那些仅仅赚了许多钱却没有思想的人不屑一顾。他曾对一个朋友说:“你的问题就在于:你每天都去上班,并且你认为,既然我来上班了,就应该做点事情。我并不是每天去上班,我只有感觉到必要的时候才去上班……并且这一天我真的要做一些事情。而你去上班并且每天都做一些事情,这样你就意识不到有什么特别的一天。”
据余世存《一个人的世界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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